不可避免的,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,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。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,拙于表意,更难讲故事,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。这使得部分奔着“东坡”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,难以“入戏”。“这个舞蹈诗剧,有舞蹈,有诗,但没有剧,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,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。”有人直言。恩波曾表示,“二十多年前在我们老家,流浪街头的孩子是很多的,完全是未成年辍学,跑成都来偷东西。我作为一个退伍军人,我只会格斗,看到那么小的孩子,我就想能不能让他们来练武,总觉得能改变他们的命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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